【圆明网】辽宁省大连市甘井子区六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徐长兰女士在江泽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被非法劳教、判刑迫害,在劳教所、监狱遭受暴力转化折磨。
二零一五年六月,徐长兰女士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犯下了剥夺公民信仰罪、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剥夺公民财产罪、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利用中共邪教组织),请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其他相关责任。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江泽民“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610办公室”人员操控司法机关及整个政府疯狂迫害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给控告人造成精神和身体的伤害,给亲属造成精神的伤害。
下面是徐长兰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她个人遭受的部分迫害事实:
我从小体弱身患多种疾病,有严重的心脏病,脑供血不足,子宫肌瘤,胃溃疡,低血压等十几种病,整天生活在痛苦当中,自一九九七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很快康复,十几种病不翼而飞。从此以后身体健康,家庭和睦,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我及家人对大法对我师父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凡事先替别人着想,无论在单位,在家里,或邻里之间,都能和睦相处,心胸变大了,能够包容别人,和谁相处都是抱着吃亏的态度,对利益的得失看得很淡,周围的人都愿意和我相处,说我人好。因为我们在哪都得做个好人。十八年从未打针吃药,走路轻飘飘的。认识我的人都很羡慕。
上访遭迫害
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去北京信访局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希望政府能够了解法轮功,结果信访局的人,把警察调来把我们带走,后来被盘锦驻北京办事处的警察把我们带回盘锦,非法拘留四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再次去北京上访,那时的上访局,已经成了公安局了,到那就被抓走了(当地派出所的人,都在周围等着),我只能去天安门,到了天安门不一会,就被警车抓走,送到天安门派出所,那时去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非常多,一上午就抓几百,陆陆续续的都送走了,我被送到顺义区,下面有个板桥派出所,因为不说名和地址,那里的警察把我的衣服全扒掉,只剩下线衣线裤,连袜子都脱掉,让我站在事先冻好的冰上,冰化了再换一个地方,从中午十一点左右一直断断续续的到下午四点左右,我的两只脚冻的发木没有知觉,心都要抽到一起了,那种痛苦的滋味无以言表。
那时候的天气四、五点钟,天已经黑了,一个细高个警察告诉我,再不说晚上就给你扔到荒郊野外,我们填一张表就可以了,后来我还是说了姓名、地址,然后他们把我送到顺义拘留所,两三天后,盘锦胜利派出所所长王建军欺骗我爱人拿三千元钱去北京,说让他一起去接我,结果钱到手之后,连收据都没有,也没让我爱人去接我。
在劳教所遭折磨
回盘锦后被关进三所,后来被非法劳教三年。当时马三家已满,就在盘锦教养院临时组织的女教,大约在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左右,大约有五、六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那里强制转化。一直到五、六月份,“转化”的寥寥无几,院长张守江非常恼火,开始严管迫害,那时江氏集团要求转化率百分之百。几个月下来,转化的寥寥无几,后来就强行转化,白天晚上不让睡觉蹲着背“雷锋日记”,不让吃饭,看没有什么结果,就让我蹲马步,我不蹲。后来把我领到一个房间,是个秘密的地方,屋里漆黑,点着灯,大队长奕秀艳领五、六个女警,杀气腾腾,在那等着。让我跪下,我不跪,王岩拿着警棍电我,黄亮拿胶皮棒打我前后胸,齐霞,蔡丽,佟丹等用脚踢我腿弯,拳打脚踢电棍电棒,一起上来,拽我头发往墙上撞。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
然后四个人拽腿拽胳膊,让我倒在地上,叫蔡丽的女教骑在我身上双手打我嘴巴子,拽我头发往水泥地上撞,前额都撞出血了。他们拿来笔和纸让我写五书,我把笔给扔了,然后她们把我双手铐在暖气管上,我告诉蔡丽不要去打其他法轮功学员,不然你会遭报的,她听完后,气急败坏的,坐在我双腿上,左右打我嘴巴子,一边打一边骂,直到累了为止。
我的脸被打的肿的吓人,面目皆非。后来把我送到仓库里,一只手铐在窗栏杆上,另一只手铐在暖气管上,站不起来蹲不下,胸部卡在暖气片上。(叫坐飞机,是一种刑法)也不知多长时间,最后我心跳加速,浑身冒冷汗,天旋地转,休克不省人事。一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有一个叫苏赢的被打的后屁股黑紫色,昏死过去,后来被打得地方化脓,到医院手术花了一万多元,才好了。还有的被打的咳血便血,非常悲惨,触目惊心。后来我被所谓的“转化”,劳教一年回家。
被绑架勒索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在大连,我去革镇堡市场讲真相,被绑架,在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两天一宿,两手被铐在椅子上,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二十五日晚,把我们送到大连戒毒所,我心脏病犯了,戒毒所拒收,让上医院检查,后来送到三院,检查心肌缺血等,很严重,经家属再三要求,让暂时回家听信。后来又送看守所,因为有病,看守所拒绝收,派出所的人告诉办劳教一年监外执行,需要办手续,花钱,勒索去六千元钱。
三年冤狱迫害
在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九日去炮崖发神韵新年晚会光盘,被炮崖派出所抓送大连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一个月后被非法判三年,于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九日被绑架到辽宁女子监狱一监区,由专门负责强制转化的王妍监管我,此人是被判十几年的经济犯,心灵扭曲,有点变态。王妍开始给我介绍,一监区是监狱的龙头企业,执行人性化管理,怎么好等等。开始让我看污蔑大法的光碟,天安门自焚伪案,等等。我给她讲大法真相她不听,我告诉她,这些都是造假,疑点很多,你放也没有用,你想转化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恼羞成怒,扬言说:“你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监区的一切荣誉都和这挂钩,没有一个不转化的,对你有的是办法,我在这十几年,经我手转化四、五十人,比你厉害的有的是。”
王妍强迫我从早上七点站到晚上十点(除了上厕所外一直站着),六~七天后看没什么结果,就叫我二十四小时连续站着,不让睡觉。几天后,我的两脚、两腿肿得非常厉害,特别是脚肿得像馒头。当时穿着劳棉鞋,这种鞋底很薄,又有棱,非常硌脚,脚接触地,像针扎一样的疼痛,最后心跳加快,头晕目眩,两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一下晕倒在地,不省人事。折磨的如此厉害仍不放过。当我苏醒后,她们仍扬言,“你一天不转化,你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嘴里骂骂咧咧,什么都能骂的出口。
王妍为了达到她的目的,不择手段,连人生存的最基本条件——睡觉她都给剥夺了。我说:“如果我是你的亲人,你能这样对待我吗?”她说:“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就想多挣分,早点出狱回家。谁也阻止不了我回家”。在她折磨我最难以承受的时候,我曾想过一头撞死,但转念一想,我真的这样做了,她们就会拿此事在媒体大肆宣传,说炼法轮功走火入魔了,自杀身亡,她们会借此攻击法轮功。在我身心承受到极限的时候,王妍迫不及待的,逼我写下了五书(这五书的格式及内容)她们都是事先准备好的内容,(其实在高压强制下,不是发自内心写的什么“所谓”的五书,也是废纸一张,根本没有用)然后告诉我,教育科要验收,看看是否真转化,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能把她们干的坏事说出去,如果说漏了,信息会随时把你说的话反馈回来,你就废了。因为我并不是真心转化,验收没有通过,认为我是假转化,回来后,王妍暴跳如雷,没有骂不出口的话,然后继续让我站着,晚上不让睡觉。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一个值班科长问王妍:“谁让站的?”她说她让的。我真的很吃惊,一个经济罪犯在监狱竟有这么大的权力,在一个省级监狱里竟敢象黑社会一样的行为,利用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我被非法判刑期间,因为爱人腿脚不好,走路困难,精神压力大,还有两个儿子儿媳及亲朋好友,和我本人,造成极大的痛苦和精神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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